我该怎么形容你,我的四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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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海大剧院的舞台上脚步铿锵,背景是汹涌咆哮的龙羊峡,身上这抹电建红蓝的工装在偌大的舞台上格外显眼,当来自不同项目不同部门的我们站在台上齐诵出那一句“我们可以自傲的说,我们是光荣的四局水电人。”的时候,我忽然就湿了眼眶,仿佛心脏里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向上喷涌,下台后大家相互打趣,“刚喊那一句的时候我还真自豪了,都整感动了”“谁还不是啊,我都震惊了”……说这些的时候大家都带着笑,但当目光再转到刚录好的舞台视频时,隔着舞台一道幕的距离,也能看到他们眼里晶晶亮亮闪烁的光。 是4月15号临时接到通知匆匆启程,是18号阅览朗诵词全文并修改更完善,是19号、20号全天加练、两天内拉完了一整个10分钟的舞蹈,去录音的时候上下楼梯都需要紧扶着栏杆,因为双腿不听使唤;是拿到录音后第一时间修改视频背景,看着老一辈四局人扛着锄头推着小推车,手拉肩扛开山破土的黑白画面时的动容…… 我该怎么形容你?我的四局。 是黄河畔的刘家峡,将怒浪化作电光的摇篮;是白鹤滩的星河,在金沙江上点亮人间的长明灯;是深山里蜿蜒的脚印,用钢筋混凝土镌刻山河的史诗。 你诞生于1958年的风沙里。那时,刘家峡的黄河水裹挟着外国专家的质疑,咆哮着冲向荒原。没有机械,便以肩扛手挑;没有技术,便用血汗浇筑答案。老一辈四局人用6个月、18个方案、7次对比试验,让双水内冷技术横空出世,在零下二十度的寒风中,将中国首台30万千瓦机组嵌入大地的胸膛。从此,“自力更生”四个字,像黄河岸边的红柳,扎根在四局的基因里。 我该怎么形容你?我的四局。 是龙羊峡的年装机64万千瓦,让中国电力突破亿级大关的轰鸣;是三峡大坝的钢筋铁骨,托起“截断巫山云雨”的豪情;是白鹤滩的转子,以0.1毫米的精度,在8000吨的庞然巨物中书写“零配重”的传奇。田得梅和她的天车班,在2平方米的驾驶室里屏息凝神,用桥机绣花般的操作,将2000多吨的“心脏”安放于5厘米的缝隙之间。那些地下洞室里的43000个接点,被一一校准,如同点亮星空的坐标,让电流跨越2000公里,点亮7500万人的夜晚。 我该怎么形容你?我的四局。 是玉树重建时高寒高原上的83万平方米房建,是郑州航空港棚户区改造的万家灯火,是青岛中德生态园的智能蓝图。但更动人的,是工地上那些细碎的烟火:春末的油菜花在无人问津的野地里倔强生长,秋日的向日葵低头结籽,项目部铁门外的杨树棉花飘落成雪。职工们在月圆之夜与同事唱起思乡的歌,穿过麦田与墩台对话,老前辈的笑声融化新人的腼腆。这里的孤独与热闹,像混凝土里的钢筋,彼此缠绕成坚韧的网。 我该怎么形容你?我的四局。 是65年辗转200余座水电站、近5000万千瓦装机的数字,更是数字背后那些未曾命名的故事:父亲在刘家峡啃冻萝卜的回忆,成为儿子田伟基口中的叹息;赵天瑜在白鹤滩的江风中攥紧图纸,仿佛握住了前辈的接力棒。从“dl507规程”的编写到bim技术的创新,从青藏高原的公路到非洲的“三峡工程”,四局人用专利、工法、论文和鲁班奖堆砌成山,而山脚下,永远流淌着“五个特别”的精神长河——特别能吃苦、特别能战斗、特别能奉献、特别能团结、特别能创新。 我该怎么形容你?我的四局。 或许,你本就是一首未完成的诗。 以黄河为墨,以金沙作砚,以星辰为标点。 每一代四局人都是执笔的诗人,在荒原写下万家灯火,用孤独浇筑永恒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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